起一块饼搁盘底,做了个塞东西的动作,又扔进嘴里一通猛嚼。
“哦……”梁伯开恍然大悟,我也看明白了,这货果真是人精,把支票悄悄塞在杯子下面,难怪之前示意撤了茶具,敢情是让苗掌柜去验支票。
“脑子蛮灵光的嘛,小伙子有前途。”梁伯开抚掌赞了一句,随后眉头一皱:“诶?你哪来的支票?”
春哥鼓着腮帮子,硬噎了一口:“大款……给的……预,预付款…2万啊…老子要吃回来。”说着他又塞了一块。
看得我都有点饿了,忙到现在饭还没吃,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我也抢了一碟闪到一边。
“嗬!出手这么大方,啥都没做先给两万,这手笔快看齐“散财童子”了,你们啊你们……”梁伯开心痛钱,还不忘捎上我,春哥缩缩脖子,不接话专心塞饼子。
苗掌柜一走就是一下午,三人在阁间干等,伙计不时上来掺茶,晚上伙食也由他送上楼,贵客待遇,小菜很精致还有一壶酒,我们正事还没办,哪有心情吃喝。
春哥脸色越来越难看,故意甩伙计好几回脸子,人家也不恼怒,只是一个劲陪罪,我寻思,要是伙计知道真相,这仨就是装逼的瘪三儿,会不会立马掀桌子撕逼……
晚上七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