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驳的苔藓,有些地方还得留神脚下,看样子平时来的人也不会多。
走了一阵,春哥故意落下一段距离,和我们二人平行,手掩着嘴嘀咕:“什么地方哦?杂感觉心头有点发毛喃?”
夜深人静声音远,前头带路的苗掌柜,多少还是有感觉,忙不迭回头作介绍:“老板有所不知,别看这片儿地处偏僻,含金量却是最高的,真正懂行的都要来逛逛,一来是这里有高手,二来嘛这片儿收鬼货(盗墓品)、贼货(偷盗品)。”
听他这么说,我们算来对了地方,麻六儿早年做的,就是鬼货营生,想必和这些店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没人引荐,还真想不到这里来。
春哥的2万块算没白投,少了开路费,咱也接触不到这层面。
苗掌柜停在一家没挂牌的铺子前,铺子是解放前那种木制结构的,由于时间久远,木头跟泡过水似的,透着朽木腐败的味儿。
铺上的门板还开着,店里有灯光,一名伙计在看书,看上去不过十八九岁,眉清目秀、面皮白净,斯斯文文戴着眼镜。
苗掌柜清了清嗓子,象征性叩叩门,伙计一看有人到访,拿着书迎上来,苗掌柜脸上堆满谄笑说道:“小苏啊,我是你苗叔叔,刚跟苏老通过电话,他老人家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