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阴暗角落和苗掌柜“谈心”,我站到一旁听了会儿。
大意是我们是警察,铜锁涉及到人命案子,你今天的行为,涉嫌销赃,倒卖文物,间接谋杀等多重罪名,现在有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只要交出先前那张支票,一切既往不咎………
苗掌柜明知有诈,但确实屁股也不干净,这货胡搅蛮缠把警察招来,自已也不会有好果子吃,自认倒霉呗。他不情不愿掏出支票,往马踏春怀里一塞,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巨款”回归,春哥眉开眼笑抖抖支票,在我面前炫耀,我抬抬下巴示意瞧梁伯开那边。
“知道不?易老板就是红爷,一丈红是他家店子。”春哥收好支票,给我爆料。
我哦了一声,没啥意外的,之前不知道红爷姓易,也没听过店名,但在这条街上,能让二人异口同声震惊的,除了这茬,还真没其它。
梁伯开打完电话,背着手面色凝重,原地踱着步子,我上前问他:“叔,红爷怎么说?”
“红爷昨天和我们在一起,肯定不会是他,他正联系那个老伙计,等下回复我。”梁伯开回答。
春哥凑上来,眨巴眨巴眼,一拍大腿嚷道:“老子晓得了,凶手冒充红爷,打到一丈红的旗号出价,用高价吸引驼子,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