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一边做出打人动作。
红爷感到一阵眩晕,心头又惊又怒,揪住他衣领逼问:“坏女人是谁?在哪?”
黑袍人楞了楞,嘿嘿的笑起来,指着窗帘认真的说:“都在家,妈妈,姑姑,舅舅,他们都在家,还有……”他偏偏头想了想:“还有爷爷,爷爷在墙上!”
“啪!”红爷狠狠扇了他一巴掌:“胡说八道!你……”话没讲完,硬生生顿住,这一巴掌扇掉黑袍人的墨镜,露出两只血淋淋的眼珠。
黑袍人眼眶空洞,眼皮枯萎,已经瞎了很长时间,这眼球分明就是抠下来镶上去的。
“你,你的眼睛!”红爷惊叫一声,连连退后,我一恍神,脑子里闪过梁伯开那碗粥。
黑袍人委屈的大叫:“爷爷送的!爷爷给爸爸说!爷爷下来给爸爸说!”说着他哗的扯开窗帘。
我抬眼一看,倒抽一口凉气,浑身汗毛倒竖起来,众人全被吓退好几步!
墙上赫然钉着一幅人皮,没有头颅,躯干四肢铺开摆成“大”字,皮上钉着血迹斑斑的衣服。
人皮下方的壁面,被人凿出一行凹槽,槽里放着几台老式收音,咿咿呀呀的唱戏声,正从其中一台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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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爷瞪着壁头,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