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的质问开心。
小哥不作声,倒在沙发上望天花板,我也来气了,摸出烟盒啪的摔桌上:“这搞法我不玩了,我不想死自已人手里。”
“成哥,我们确实不是有心隐瞒,一般这种时候,拉莫和王掌柜都待在乡下,谁能想到……”
小哥没有说下去,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上,倒沙发上狠狠吸了一口:“拉莫也是养子,来的时候年龄偏大,练功有点晚了,当时红爷急着用人,所以……”
小哥有点犹豫,我接着替他说:“所以想走捷径,给他灌注能量?”
小哥点点头算是默认:“没想到出了岔子,他转化不了能量,搞得精神失常,把自已眼睛也戳瞎了……
红爷觉得有愧于他,打算养他一辈子,生意的事没让他参与,每次这种时候,都让王掌柜带他到乡下回避。”
我点上烟,下意识摸了摸食指:“梁叔说,红爷花了不少钱送他治病,是在医院治吗?”
小哥摇摇头:“买家治的,据说治不好,只能保住性命,隔段时间要稳定一次,拉莫出事后,红爷替他们收能量,其实没收过一分钱,分给梁叔的钱,都是从铺子里拿的。”
我心头一震,先前还有些埋怨红爷,听小哥这么讲,这份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