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开掏出烟盒递上一支:“守铺子?”
我接过烟,点上火:“红爷,拉莫房间那盆东西,是封坛口的胶吗?平时店里谁在弄?”
红爷转过头,只一夜,他两鬓平添了不少白发,仿佛一夜苍老许多,我有些不忍看他。
“老王负责,腊油是特制的,气味很独特,怎么了?”红爷回答。
我叼着烟,喃喃自语:“那盆……看上去像新弄的……”梁伯开瞧出端倪,接过话头:“老四,有话直说。”
我下意识摸摸无名指,理了理思路说道:“先说拉莫吧,人虽然是他杀的,但并非出自本意,他神志不清,误认收音机里的人声为家人,而组建家庭的方式,是杀掉他们。
“这样的认知,摆明了有人教唆,此人不简单,潜伏在一丈红,经营了很长时间,其目地,很可能想盗走这批能量。”
红爷身子微微一震:“能确定吗?”
我看了看他,又低下头:“基本能确定,那盆胶……腊油用于封装坛口,而且是新弄的,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打算动坛子。”
“能量被转移到收音机里了?!”梁伯开醒悟,他自已做过这事,曾收集李美丽的残能,通过收音机播放声音。
我点点头:“只转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