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已转个身主动被擒拿,以示无任何抗法行为。
“警官,我们犯什么事了,凭什么抓人?”红爷示意开心放人,开心松开手,三人甩着脖子手腕起身,看开心的眼神像怪物。
任圆圆面无表情,掏出证件晃了晃:“有人举报你们偷尸,现在怀疑和一桩凶杀案有关,请同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举报偷尸?!谁说的?”红爷楞了。
“他啊。”任圆圆纤细的指头冲我一指:“行了,都别废话,有话上警局聊,带走带走。”说罢她招招手,刚才那仨楞着没敢动。
我急了,怒道:“赶时间呐,磨磨蹭蹭干啥?!”仨货这才不情不愿上去铐人,红爷和梁伯开面面相觑,搞不懂眼前啥状况……
一行人上了警车,拉着警报招摇过市,没有回警局,直接去了看守所,任圆圆领我们进一间独立监室,监室里,春哥穿着道袍,盘腿坐床板上,闭着眼睛像是在打瞌睡。
任圆圆解开我们手上的铐子,冲马踏春翻了个白眼,一声不吭离开监室。
等她走远了,春哥虚着眼睛瞄了一眼,欢快的蹦下床,热情招呼大家:“坐,都坐,别客气,就当自已家一样。”
众人:“………”
梁伯开也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