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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守所待了几个钟头,肚子饿的不行,监室内看不到太阳,单凭肚子叫的程度估算,约摸刚过晚饭时间。
正寻思杂解决问题,有人送来了伙食,饭菜相当丰盛,和下馆子没什么区别,甚至还有一瓶酒!
酒瓶上缠着一张字条,字体绢秀,写着:“事情办完,不把情况说清楚,这瓶酒也算你头上,拘留期间私自夹带违禁物品!”
梁伯开拈起字条,嘴里啧啧啧晃了晃:“我说踏春春,你媳妇好生彪悍,以后这日子还杂过,不得三天两头跪搓板?”
春哥撸起袖袍子,拧开酒瓶喜滋滋灌上一口:“羡慕吧你就,蹲号子都有人送小酒,往后这日子,可甜着呐!”
春哥的手臂上,贴手肘绑着两根塑料管子,我当下好奇,撕着鸡腿问他:“春哥,手上啥玩意儿?”
他一扬头,别过脑袋不理我,这货还在为刚才卖他的事生气。
我真诚的递上鸡腿:“哥,我是真心请教,别看平时咱不说,我打心眼儿里佩服你,你传授的东西,全都用心记在脑子里,比如……那个什么真言。”
春哥这人不记仇,而且经不起吹捧,当下接过鸡腿,装逼的表情又回来了:“兄弟……当真想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