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吃一惊,指着仪表反驳:“怎么可能?明明还有大半箱油,指针才刚过中线。”
梁伯开从后座伸长脖子瞧了瞧,一巴掌呼我头上:“那是水温表!”
“看着都差不多嘛。”我有点尴尬,辩解说:“也不能全怪我,油不够多,借车的时候龙爷也不吱声,我当时急着搬救兵,哪里顾得上后勤工作。”我一面解释一面转移责任,反正龙爷不在场,不会找我麻烦。
春哥侧目道:“不是吧?他提醒过你,我都听到了。”
我默了默,没一点印象:“什么时候提醒的?”
“我俩刚上车,人家从窗口伸脑袋喊,小伙子,加油啊!”
我:“…………”
剩下的路程,只能靠11路车了,好在出门备了雨伞,但山上山下两回事,山上的雨没准头,忽左忽右随风飘,伞只能管住肩膀以上,身体三分之二都在淋雨。
路上也没灯,只能靠手机上的电筒照明,道路两侧偶有墓群坐落,竖起黑压压一片石碑,看着有点渗人。
快到山顶,天空渐渐放睛,红爷看了看时间,指着一处山坡,吩咐大伙儿休整。
山坡离道路不远,位于山道两个拐点中央,能囊括近百米视野,坡上大片人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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