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来,以后梁叔矛头全指我,压力不是一般大啊!
回到洗衣店,方霞正在厨房作饭,小哥替她打下手,围着小花裙忙得团团转,别看小哥使剑历害,切菜技术惨不忍睹,春哥瞅了眼实在看不下去,撸袖子亲自上阵指点。
我拎着包进了小阁间,坐上椅子兀地出神,回想起半个月前那个夜晚,打斗、枪声、嘶吼、拉莫抬起的手臂,一幕幕重回脑海,像是没有终点的电影,播了一遍又一遍……
整整半个月,红爷和梁伯开如同人间蒸发,我和春哥每天出去打听,能跑的地方都跑了,不仅没有半点好消息,反而有个坏消息,春哥殴打李长空的事,上头作出处理,决定收回停职处分,予以开除警籍!
那晚,春哥喝了很多酒,哭得一塌糊涂,他是真心爱这职业,倒不是因为有多威风,而是从小就有除暴安良的志愿,不过即要除暴,必先律已,若是执法者都由着性子来,天下又何以为安。
春哥喝醉了,断断续续提到过去,我们也了解到一些事,春哥是任圆圆的师傅,任圆圆刚参加工作那阵,刘局让他先带着,他这人没个正形,带徒弟也很水,别人都是师傅替徒弟担待,而且他恰恰相反,三天两头尽出幺蛾子,反倒人姑娘老在领导面前替他打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