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自捏了把汗,刚若不是小哥及时阻拦,我怕是要一失足成28年恨,小哥别腕将长剑搁在小臂上,用袖口心疼的擦拭剑身泥土,看情形他也没刹住车,借长剑插住地面的势头,才没掉下断崖。
我示意开心在草丛上削出缺口,自已探头从缺口打望崖下,断崖不是很高,垂直距离约三十米,崖下雾气相对稀薄,依稀可见褐红色土层,奇的是,崖底几乎没有植被。
我想从崖岸两侧寻找出路,但崖面似乎很宽,视野可及范围内,全是齐齐的断层。
后面三人赶来,小苏探头一瞧,看出其中端倪:“谷底温度较上面高,近地层雾滴蒸发,所以雾很淡,不过很奇怪,土层温润更适宜植被生长,下面反倒没有植物。”
我摸了摸无名指,沉吟片刻道:“我们之所以选定这条路,多少有受笛声影响,笛声救过我们两次,按它的方向走,应该不会出危险。”
众人合计一番,决定用绳索垂降,开心测了测攀岩绳长度,足够下底,他找了棵粗壮树干,将绳子一头牢牢系上,另一头绑在自已身上。
我同小苏有攀岩经验,先行留在崖上照应,开心逐个搂着春哥和方霞的腰,将二人带了下去。
方霞害怕,下降过程不敢看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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