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们送去呢还是……。”
他现在是燕无忧敢死队里的骨干,经常可以见到书墨,知道他也是个官,却不知怎样称呼。
书墨看了看酒坛子,说了声:“不用了,有劳了。”便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抱着酒坛出了聚贤楼。
林株忙跟在身后说:“云大人,灯笼给我提着,你抱着酒坛子就好。”
书墨很轻松地说:“不用,你只管跟着走就行,今儿亏了你,要不然看架势那个小黑胖子是不会给我开门的。”
其实他完全可以自己很轻松的将门打开。
林株忙说:“小意思了,天黑了。云大人一个人走夜路也无聊,两个人说说话,不害怕。”
在她看来,天这么黑,不管是男是女心里一定是害怕的,有个人说说话,恐惧感会减少。
她只是随口说说,却让书墨十分的感动。他自小跟着金小光,鞍前马后的,小小年纪已是战功赫赫。披星戴月夜出昼伏早已习惯。
从来没人这么贴心的说过一个人走夜路会害怕。
他侧脸看了眼走在身旁的林株。弱小的几乎还不到他的肩头。她走路轻飘飘的。手臂不时地碰上他提着灯笼的胳膊,还不时地扶一下。
忽然觉得心里暖暖的。这个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