株说:“株儿,我干了,你随量。”
倒是显得有点风度。
林株轻轻抿了一小口。放下酒杯。刚才已经陪着爹喝了点。还是少喝点的好。就这么被偷偷的带了出来,她还是有点害怕。金小光也不去管她,自己喝了不知多少杯。冷峻的脸上有了颜色,漆黑的眼珠也有了血丝。
他重重的放下手里的酒杯。直勾勾的盯着林株说:“株儿,还是你好啊,无忧无虑的。”
林株好笑的看着他。这是在取笑她还是在讽刺她?无忧无虑,怎么会无忧无虑,每天都要为填饱肚子费神。还要为以后脱贫致富做打算。要知道填饱肚子可是最基本的生存保障。
她苦笑一声说:“金公子,你是饱汉不知饿汉的饥。站着说话不腰疼。奴婢每天只要一睁开眼睛,就要想今天有没有东西填饱肚子会不会饿肚子。想想从哪里啊开始做工,是先喂鸡喂猪,还是先拔草除草,摘菜,还是先将给府上的菜一样一样的准备好了,不让厨房挑毛病。想着怎样能让府上的大厨高兴,不要找麻烦。还要提防我奶奶,怕她将好不容易凑来的粮食掠走。那里是无忧无虑,简直是劳心劳神。”
说完做了个精疲力尽的姿势。
金小光轻轻地笑了出来,又端起酒杯说:“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