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矩的站在门口处说:“株儿,听梅嬷嬷说你想将孩子送走?”
书墨个子高站在门口,将门口的光亮挡起来,还有点昏暗。
林株现在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她没好气的、说:“云大哥,既然还叫株儿,那就是还将我当朋友。你就坦坦荡荡的进来坐下,我们好好商量,干嘛像做了贼似的,你这是表明态度还是不打自招。你说说就你这个样子,不要说世子爷了,我想梅嬷嬷都该怀疑了。”
书墨深深低下头去。
林株说的很对,可是他真不知道该怎样面对。
林株见他窘迫,幽幽的说:“云大哥,你我认识很多年了。我清楚你是怎样的人,那件事情我都说了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既然这样,我们就还同从前一样。你这个样子,你别扭我更别扭。”
书墨默默的点了点头。
‘这个道理他很清楚,可是他就是难以面对林株。
这倒是不是他觉得内疚到不能自己,而是看到林株便回想起那天难以克制不顾一切的冲动,总觉得口苦舌干。
林株见他只是点头并不配合,便说:“云大哥,你过来坐,你看看元宝是不是长大了一点,二十天没看到他了吧,来看看。”
自从那天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