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的将她揽进怀里,很温情的问:“株儿,还好吧?”
林株很难为情的红了脸,稍微扭捏一下,半娇半嗔:“夫君,蒋婆婆会笑话的。”
书墨交代过她,这些下人都是定远那边带来的,为了保险都是保臻保玺的人,所以最好不要称呼什么世子爷云大人。
她便只能叫金小光夫君了,本来她想叫老爷来着,可是一想显得有点低贱。这可是他们保家的地盘。
这一娇嗔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自迷。
天天想着儿子林株的金小光差点把持不住,见蒋婆婆一副什么没见过的表情继续泡茶上水,将小元宝轻轻放进脚下的摇篮车内,用脚推来推去,反手将林株拉进怀里,坐在椅子上说:“说说,都半年时间了,有没有想起为夫啊。”
一般情况下冷酷的脸上露出了有所求的邪魅。
林株脸更红了。她已经接触到了那种坚硬的支撑。这是一种于是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提前告知。
她觉得浑身发软,心里麻酥酥的。一种强强烈的渴望在身体内流窜。
做了母亲,被小奶包含着粮袋的时候,被孩子一双小手摸来摸去的时候。她的心里都是麻酥酥的。她就希望这个时候金小光会出现在身边,同她一起看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