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薄被睡得正熟。
小草紧紧锁着眉头,一滴滴豆大的虚汗不断渗出,口中还不时梦呓着。双腿一阵乱踢,身上的薄被也扯掉了一大半,露出了一截白白的玉体,小草显然做了不好的梦。
一缕灰色的雾气,突然飘进了外屋中,一下就钻进了小草的额头,消失的无影无踪,好似灰色雾气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不过,小草紧锁的额头舒展开了,也没有虚汗渗出了,小脸上还挂上了甜蜜的笑容,显然正在做一个不错的美梦。
……
一座破败地小院中,小草帮着母亲编着竹筐。
锋利的竹条,不时在小草手上划出一道浅浅的血槽。
不过小草脸上却带着微笑,一点也不在意满手的伤口,多编一个箩筐,母亲就能多卖一分钱。等母亲卖了箩筐赚了钱,可是答应给她买一串糖葫芦,想到糖葫芦甜甜的味道,小草心里美滋滋的。
“小草妈,不好了,你家那口子出事了。”
突然,张家大娘一边喊着,一边冲进了小院中。
“她爸怎么了?”
小草妈一惊,赶忙追问道。
“你……家那口子上山采药时,被蛇给咬了,从山上摔下来了。”
张家大娘喘了一口气,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