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这样的问题,但最令人担心的还不是这个。
金泽青没有去镇东,而是开车向北,来到了八渡河边。
他停好车,上了河床。
整日来连绵不绝的细雨让河水暴涨,滚滚的河水已经没上了堤坝,不远处有一座跨河的石桥,河水距离石桥底部仅仅有一米左右了,如果明天雨还不停河水很有可能会漫过堤坝,那后果不堪设想,可偏偏这个时候镇上的首脑全都不在,交通又封锁管制,多年从警的直觉让他感到这一切事情的背后一定存在着什么猫腻儿。
八渡河的上游是乍浦水库,如果万不得已需要泄洪,不论从哪方面考虑都不会让市区被淹的,那乐从镇就危险了。
如果真到了那一步,镇里的居民必须紧急疏散。
这该死的封锁管制!
金泽青忧心忡忡的回到车里,犹豫再三,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哪位?”
“老同学,我是金泽青。”
“啊,泽青啊!好久不见啊!”
“是啊,好久没联系了,你还好吗?”
“凑合吧,你呢?”
“还是老样子。”
“今天怎么突然想起来我来了?”
“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