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也看见了常轩和姜北,他迟疑了一下,走到了桌边,问:“你们怎么回来了?”
姜北赶忙站起来,点头示意:“峰哥。”
常轩一把拉着姜北坐下,说:“你这人,总客气个什么劲儿啊,坐,坐,”说着他又拉着殷峰坐到自己旁边,“你也坐。”
三人都坐定了,常轩吐了一口痰,骂道:“这特么的鬼天气,真他娘的坑爹,前面国道隧道塌了,整个路都封了,这几天都得窝在这了。”
“这么说国道封了?”殷峰问。
“这不废话吗,隧道都塌了,谁还能过去。”常轩说,“不过也好,老子这几天就在村里吃穷这毕大脑袋,让他装!”
常轩这人自来熟,跟谁都能唠半天,三人你一言我一语便随便聊了起来。
不一会儿的功夫,院里陆陆续续不断来人,各个桌子也都坐满了,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院子里也在大棚下面扯了灯。
姜北这一桌的人也坐满了,大家聊来聊去话题总离不开这几天做东的毕航,都夸他品行端正,发迹了不忘本等等。
而常轩听到这些却总是嗤之以鼻,说:“要说我们一辈,混的最好的还得说是王哥,人家在市局是刑警大队长;毕航这小子不过是有几个臭钱,他算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