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鹤微微叹息。
而焦灼则一脸茫然,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她人的目标。
林广悄悄凑过来:“对她来说,你就是‘别人家的孩子’。”
“我只是偶尔和他切磋两下而已。”焦灼回答,“真不住地她对我有这么大的怨念。”
“作为‘别人家的孩子’,的确不知道自己就是‘别人家的孩子’。”林广表示合情合理。
主持人笑了笑:“那以后有什么打算?”
“以后我还是会接着打游戏吧。”白大鹤回答,“以后游戏中遇到,也许还会切磋一下吧!”
主持人点点头,换酸梅子问:“酸梅子你好。为什么会想到骑驴呢?”
“习惯了。”酸梅子回答。
“对于两次被信仰之箭射中,你有什么想法?”主持人问。
酸梅子:“……”
“哈哈,”主持人自己笑,“还有什么要说说的吗?”
“我想问老马一句,”酸梅子开口,“巨爷真的骂我是头蠢驴吗?”
这一刻,林广变得十分尴尬,不过主持人也马上把话筒递过来:“对于这个我表示抱歉。当时嘴快了,也是为了激起两家矛盾,一时失言。我在此澄清,巨爷绝对没有骂酸梅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