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公子几乎没有犹豫,把鱼头上第二根最大的触须给了修。这条鲶鱼还是在宾西河内捕捉到的,还是幼生体,但凶猛的性格和那显然是基因变异而来的数十根触须明显可以被划入河怪一级,只是它年岁尚小,只知蛮力搏杀,还未凝聚兽核。
乐漓吃完了自己手上那一堆,贪婪的看向了公子手里的鱼头,要知道,鱼头总是鱼身上最鲜美的部位,其次就是鱼尾和鱼鳍周边。公子本能的避过乐漓的视线,狼吞虎咽的将整个鱼头连带牙齿都生生磨碎进入胃囊。这一点,再次引发了费尔伯特那传承自风鸟的仪态的反感。他本能的开始厌恶公子,野蛮人这个词,想说而久久没有出口!
费尔伯特轻巧的撕咬着手里的肉食,那几乎已经变冷变硬的肌纤维和冷凝的脂肪让他腻味得想要吐出,鲜美的肉体已然变得僵冷,这坨不知道什么兽的肉在费尔伯特的手里渐渐变了形状。想他费尔伯特一生以来,除了落难时不管不顾之外,其他任何时候那一次不是刀叉杯盘,温酒脆肉?何曾在物资充足的时候受到过这样的冷遇?
“野蛮人?你要评价我的词语就是这个吧?”公子话语一出,一直以来自诩分析能力超强的费尔伯特惊诧了。
“蛮人,我挺喜欢这个称呼的。不是假话,以你的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