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变化的心。所谓情比金坚,或许便是这么一件简单,而又充满无尽疑问的事情吧?
“你倒是该去见见郝菲。几天前她忽然联系我,然后追着信号找了过来,身上带着重伤,见到我的时候差一点点就要死了,和你那一次救海洛的时候很相似。她是被诅咒的力量袭击的,治了几天才初见成效,可真是要了她几条命呢。她说要见你,可惜你又不在,现在你回来了,最好赶在她还没有‘结冰’之前去看看她,免得需要再给人家‘破冰’···”迪莎揶揄的说着,纤细的巧手在公子胸前律动,锋锐的指甲甚至划破了他的皮肤,露出一条条转瞬即逝的皮肉伤痕。
“好,马上就去。”公子难得的温和笑笑,从宽榻上起身,赤露的体表随着行走而覆盖上一层衣衫。
“等会儿继续!”他转过头来,对迪莎挤了挤眼。回报给他的,是迎面而来的一个白色枕头,他撇撇嘴,闪身离开了舱室。
宽榻上的迪莎胴体赤露,吃吃的笑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在笑公子回来,还是在笑他没有改变。笑着笑着,两行清泪还是不由自主的滑落唇边,咸咸涩涩,饱含了数年以来她的辛酸。一个女人,再强也只是一个女人,没有公子,就只有她来撑起整个天。无论如何,无论多么顺利,无论马克和滴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