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红的,不知道是否是我的错觉,她站在车门外:“你也就喝了一小杯酒,醒醒之后自己开车回去吧。”
说完,也不等我说什么,便挎着包向小区里面走去。让我想想,那个包好像是我送给她的。
我想喊着她,再说些什么,却意识到,她即使站在我面前,我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刚刚车上的大半个小时,不就是这样子吗?
我按下车窗,将半盒烟抽干。
过年无非也就那些桥段,喝酒打牌,一群人天南海北侃大山,问你的家长里短,问你的事业感情。
我爸妈估计也察觉到我混得不怎么样了,我永远蜷缩在热闹的边角中,害怕遇到一些让我难以回答的问题,却又不得不对着众人微笑、客气。
逃避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初三,我们赵家三代人聚在一起,连上小孩估计有六七十口人,小小的四合院热闹无比。作为赵家长孙,也是唯一一个适龄青年还未结婚的人,我终于被推到了台前。
“小宇,现在在南山干什么?”
“我不在南山了,到北山了。”
“啊----又跳槽了?半年你都换了三个地方了吧。”
“没事,大学生本事大,说不定在北山工资更高。”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