偻着脊背,背上衣服专门留了个洞,露出干瘪的一个人头大小肉瘤。
只见铁斧斧柄手臂粗细,斧头看样子得有两百斤,在一个二十几岁的男子手中呼呼挂风,偶尔斧头划过石头地面,像是菜刀划豆腐一样,毫不拖泥带水。斧头舞动如飞,步步紧逼老者。
葛忠良一跺脚道:“还是来晚了,你看咱们这边的地面明显是被火烧过的,那老头落在了咱们这边,被对面引过去了,气死我了!”
洪山农向着对面一旁观战的女子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对面手持小巧银斧的女子同样点头回礼。洪山农道:“这老儿不弱,要是对面赵杏姑和王胜枪不敌,你说我们帮还是不帮?”
“不帮啊,那是跟咱们齐名的金银铜铁四斧啊,死了两个正好。”葛忠良幸灾乐祸的说。
对面女子听见后,皱着眉头瞪了葛忠良一眼。
再看打斗的二人,铁斧王胜枪是门主的二儿子,同时也是四徒弟,听名字就知道其父对他的期望,胜枪。王胜枪虽然斧快如飞,势大力沉。但每一斧下去,都被老人隔空御气拖住斧头,越落越慢。不停地在做减速动作,三百回合之后,王胜枪只觉得双臂像生了锈一样,越来越沉,心有余而力不足的状态,汗流浃背。
进攻中的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