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仇人的儿子。二十五年辛苦培育,浇灌了多少爱与希望,居然是养虎为患。
盛怒中的王战指着赵杏姑道:“你是谁的女儿?是谁安插到独胜门的?”
赵杏姑双眼含泪,双膝跪倒。“师傅,弟子不是叛徒啊。弟子自幼流浪,娘亲死后差点葬尸山野,濒死之际被师傅所救,教授武功二十几年。弟子不敢有一丝对不住师傅,对不住独胜门的想法啊。弟子愿意现在就去杀了李仁吉,不,是方刚,这个狼子野心的东西。”
“够了!李仁吉,寄人篱下!你赵杏姑,谁知道是不是意为‘姑娘姓赵’?我不会给你机会借机离开的。”说着,伸手朝天,远处屋舍中一柄大木斧冲破屋顶直飞王战手上。这木斧大头而短柄,头大近一人高,斧柄则刚好一只手可以握住,斧韧几乎占到四分之三个圆。木斧名曰‘逐鹿’,硬度胜过钢铁数倍。是代代掌门的信物。
‘逐鹿’大斧飞旋如皓月,停在王战掌心之上五寸距离,搅动院中风声大作。
“师傅,弟子愿意以死明志。”赵杏姑泪如泉涌,不是害怕,而是委屈。杏眼圆睁,盯住王战。
“你……”怒极的王战右手麾下,逐鹿朝着赵杏姑当头飞下。旁边的金斧王胜青挡在赵杏姑身前。“爹,我相信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