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全村人笑话,江妹子你别逗,村里谁敢笑话你家朱爷,我打掉他的下巴。”说着,朱铁蛋就开始用力推钱江氏家门。
年轻寡妇一个,早就把大门加固了,门板厚度足有别人家的三倍,门闩也是上好的柳木,够粗大。全家所有木制家具,加一起怕是也没有这大门值钱了。
朱铁蛋见门推不开,开始用力敲,嘴里污言秽语不着边际。
小村的夜晚很安静,全村人几乎都听到了朱铁蛋砸门的声音。有不少村民趁着夜色出来围观,但没有一人敢上前阻止。
朱铁蛋膀大腰圆,再用肩膀撞击门板,土质门楼不停地的掉土,摇摇晃晃,眼看就要倒塌了。
钱江氏心里慌了神,从未有过的的惊惧。四年里从来没有向隔壁大伯要求过帮助,再重的体力活她也自己完成。可这次他不得不呼喊,向隔壁大伯求救。可是任她喊声嘶哑了,隔壁钱大贵家也没有点着油灯。
她又向其他街坊求救,哭喊着,从来没有张嘴求过人的她,哀求的话喊了半天,没有人敢搭理她。
门楼的顶子掉了下来,再过不了几撞朱铁蛋就能进来了。
绝望的钱江氏瘫软在地上。满身汗水湿了衣衫,她恨钱二贵,恨钱大贵,恨自己的父母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