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獒头,鲜血淋漓,又有獒狗叼着獒腿、皮毛退出,囫囵吞下同伴的血肉后再战。此时胡占山凭空缩地,不知如何打下地洞,钻了进去,用几只倒霉的獒狗尸体掩住洞口。
再看三能,周围已是一座獒山,纵使獒狗凶狠,冥堂残暴,三能也不曾杀死一只獒狗,可又实在冲不出去,无奈原地打坐,运用高亮寺一身铜皮硬手的功夫,任由獒狗啃咬。若不是胡占山也用地洞的功夫将他救走,恐怕过个十天半个月,待到三能一身功夫散尽,终会被獒狗分食干净。
二人从地洞中钻出,已经出了敖包群二三里。此时胡占山身上的衣服一条一缕,都被腥臭的口水粘着,紧贴在瘦的能看出十二对肋骨的身上。三能则更惨,除了脖子上那条一看就不是凡物的佛珠,几乎一丝不挂,连僧履都被獒狗咬去了,若不是一身湿湿的口水上糊了地洞里的一层泥,绝对被认为是个无良的花和尚。
“他娘个八叉!那娘们儿真不仗义!自己跑路了,丢下咱们俩喂狗!”胡占山刚一脱离了危险,张口就骂。
“阿弥陀佛,多谢胡大侠的救命之恩。”小泥人一个的三能谢过胡占山,接着说道:“也幸亏佘施主不在此,不然咱们这么衣衫不整的,以后可如何见人啊。”
本来吹胡子瞪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