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之人,你们杀了他们,老夫今日便要你们赔命。”说吧,老人伸出双手,两道寒气直袭洪、葛二人。
葛忠良向来大枪勇猛,知难而进,见对方出手,银枪如白蟒一般刺向老者。只是还未接触老人手掌,大枪上已经以肉眼可及的速度挂满冰锥。枪尖抵住老人手掌,如同木棍杵顽石,不得寸进。老人单手抓住枪头,见他手上用力,大枪瞬间崩折,断为数节,同时葛忠良倒飞出去,口中喷出鲜血,洒落空中凝为红色冰晶,在西方暖阳的照射下,呈现深紫色一道小虹。
洪山农的枪以快著称,从来都是避实就虚,今日碰上这高人,更是不敢硬碰,躲过老者一道寒霜之气后,见师弟受伤,就要前去接住葛忠良,却不想那老者足下并未明显移动,身体却瞬间飘到洪山农身前,一把向洪山农前胸抓来。
洪山农横抢在前抵挡,被老者一把握于红枪中间,洪山农瞬间觉得枪身寒冷刺骨,双手的皮都被枪身黏掉一层。洪山农用力向后躲,红枪在老者手握的地方断开,成为两节。
洪山农将双手运足内力,抵御枪身上的寒冷,此时他不能丢枪,不然手掌的皮肉非被枪身粘住一同掉下来不可。
老人看着洪山农轻蔑一笑,却不曾继续追杀,而是回身挡下偷袭的一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