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向上推。突然那股凭空而现的力道又凭空消失,几个大汉窜天猴一样窜上三楼,相继摔在楼板上。
周围街道上的喧哗也同时再次传入三楼。
南宫裂天谢过许春秋指点迷津,甩了一锭金坨给疑惑重重的赵掌柜,说是今日三楼的酒钱他全包了,而后离去。
张东川在一旁问:“先生,刚才那个南宫先生……”
“一位江湖巨擘。”许春秋打断张东川的言语,手上暗示他莫要多言。
待到傍晚时分,书生在稽上棋院连胜城中两大高手,据称是受过棋甲温良玉的点拨,可在这貌不惊人的张东川面前,皆是大负。
先生与书生走在城外的路上,先生说:“东川,这次十年一次的三教论道,我想让你替我参加。”
书生大惊:“学生不敢,学生跟随先生,愿做一生书童。”
“我若教出个天下论道第一的学生,不是也很体面吗?”许春秋笑意道。
“先生说过名利无非是借他人之口悦自己之耳的游戏罢了,不可当真的。”
“既是游戏,有何不可。江湖上不可只有武夫。武是江湖的骨,文乃江湖的肉。数千年来,世人只知道武帝,却不识圣人。我有意从今日起,为天下文人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