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蹲下来，眼睛看向一个柜子下方。
地上散落了很多纸质资料，柜子和地面的夹层间乱码这一些废弃的纸张，吴振伸手把纸挪开，指头捏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扯出来一看，是一盒口服药，什么药不重要，重要的是上面的字。
蓝瓶的……
“我的运气啊！”
……
“门不要关太紧，不然你会中毒死的，让气味飘出去。”
血屋里，平底锅被几根木头架了起来，锅里放着一堆血淋淋的蛤蟆皮，锅的下面堆放着被撕成一片片的书册。
“加水！”
“嗯！”
吴振倒下一瓶水，蛤蟆皮最下面一层刚好被淹住，干净透明的水慢慢变得浅红。
“再加！”
听到吴天的话，吴振心疼地拿出第二瓶水，全部倒进锅中，水面缓缓上升，接近锅沿。
“够了。”
吴振松了一口气。
“点火，大火！用木板把锅盖住。”
……
吴天一句一句吩咐，吴振小心操作，不一会儿，一阵奇怪的味道飘了出去，煮肉的香再加点农药的刺鼻气味，就是这种味道。
小狗的鼻子太敏感，受不了那种味道，早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