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跳到另一边,手舞足蹈,嘴巴开开合合,自言自语中,吐沫星子乱飞。
“赵辰韦同志!”刘栋看不下去了,主要是觉得丢人。
“到!”赵辰韦忽然定住,威风凛凛,纹丝不动。
“老大,歇一会儿吧!你不累,我们眼睛累。”
几个军人跳上去,把赵辰韦扯了回来,摁在地上,双手反剪在背后,直到挣扎的力气小了很多,才敢放手。
“他?”向晴指着赵辰韦,不知道该不该把想说的话说出来。
“他有病。”
除了赵辰韦和刘栋外,另外五名烂衣服军人同时叹息。
没人多问,等了好久,赵辰韦总算恢复正常。
房间内被战斗破坏得不成样子,地板中央还有一道道裂缝。寒风从缝隙里透出来,吹得人浑身发冷。一行人只好换个房间反正这地方房间多。
十几人从走廊上走过的时候,寒风更是威力不减,像一柄柄钢刀劈在身上,强劲有力,寒冷刺骨。没有房间阻挡,大家的听觉更加敏锐,小楼外的雨声一点点钻进耳朵里,清晰无比。
雨声依旧密集,四面八方都是滴滴答答的声音,小楼犹如被隔离的孤岛,处于暴躁不安的天地中央,苟延残喘着,等待雨停。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