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发生就不可挽回。
“我不知道。”
不知道为什么，邢德最害怕赵辰韦，即使面对向南的折磨，他也可以忍着什么都不说，但是赵辰韦一问，他就老老实实说了。
“戴嘉荣给你的？”
赵辰韦想到被黑雾笼罩的也包括邢德自己，自己是不可能对自己下这种阴招的，而且当时他的表情很奇怪，似乎无比惊惧，这意味着装着黑雾的玻璃容器不是邢德自己的，而是别人给他的。
“是，他只说了一定要扔在你们中间，别的什么都没说。他怎么能这么做？竟然连我弄捉弄。不过这不重要了，我要死了不是吗？”
“是的，你必须死。聚集区内必死的有很多人，除了戴嘉荣，你最该死！”
赵辰韦冷冷地说。
“你们查过我们？”
“是，我们问了很多人，普通人！关于你们罪行的描述，他们每个人的说法都不一样，因为你们犯的罪过太多太多了。所以，你们该死！”
赵辰韦想到聚集区内一些普通人给他的回答，眼睛里就仿佛着了火一样，连头都晕了很多。这症状让他警惕，他的病又要犯了。
“哈哈！对，我们该死！真希望黑雾有问题啊！因为你们也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