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在鲁王府外等候了许久,见鲁王府一直没有动静,继续以镇南王世子印信宣召鲁王,一连三次鲁王都没有见他。
“韩侍读,按照惯例,镇南王并没有权利宣召鲁王,鲁王毕竟是监察副御使,在职权上并不隶属于镇南王!”
“余大人,难道您忘了吗?监察司若不能有效行使职权,镇南王有权以渎职之罪惩处鲁王,更何况鲁王还是颍州最高的军政大员,职属镇南王辖下。”
韩信看着鲁王的深宅大院,露出了不屑一顾的表情:“哼,鲁王自认为是皇太妃的亲侄子,竟然居住在超过朝廷规定的王府内,僭越之罪难逃,此次鲁王难逃一死了!”
颍州监察司余大人隶属于鲁王,却听到年轻的韩信说得头头是道,立即发现了鲁王所犯的各种罪责,收起了对韩信的小觑之心。
“传令世子令,立即将鲁王以抗命之罪,僭越之罪拘捕,王府上下人等就地圈禁,任何人胆敢拒捕,格杀勿论!”
余大人听到韩侍读假传世子旨意,不由得十分惊讶地看着对方。韩信看出余大人眼神中的意思,面不改色:
“余大人,世子命我宣召鲁王,鲁王一再抗命,罔顾国法,韩信既然授命,就必须不畏权贵,执法严明!”
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