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汹汹的!现在怎么现在一子就瘫了?谢国忠,就凭你,你还想和南宫祁烈斗,你凭什么和他斗?”
谢国忠捂着自己的胸口:“怎么会的?安然怎么闯这样的祸啊?我怎么替她收拾烂摊子?”
楚桓东也是冰冷地苦笑起来:“你那个女儿,大小姐脾气乱发!以为有你这个副市长的老爸,就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不把所有人都放在眼里!要不是我一直忍着她,你以为她还会有人要她吗?”
谢国忠猛地抬头,眼光直直地望向楚桓东:“楚桓东,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楚桓东轻哼出声:“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你放心,就算你女儿毁了容,我也只能选择她!这应该是你听过的不幸中的大幸吧!”
说完,楚桓东就摔门,大步离开了。
翌日。
薛桐桐睡得很晚,才起床。
她走出了房间,走到浴室,就看到一幕温馨的画面。
薛火火站在小板凳上,在脸盆里面,把一块毛巾揉搓着,然后把毛巾搓好之后,把里面的水绞干。
薛火火到底只有五岁,所以他的手还很小,所以绞干毛巾有点费力。
南宫祁烈俯身子,对薛火火柔声说道:“你绞不干,还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