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南宫祁烈原本清澈深邃的眼眸,在此刻看来,有点迷蒙和惘然,却比平时更少了一分森锐和阴鸷。
“我是不是在做梦?”这是南宫祁烈说的第一句话。
薛桐桐真的很想给南宫祁烈几个白眼,她好好地在这里,哪里会是梦?但是,转念一想,南宫祁烈可能是发烧时间太长,把脑袋给烧糊涂了,都已经分不清她是不是现实中的人了!
薛桐桐瞄了一眼床边的一个医药箱,嘟了嘟嘴,气呼呼地说道:“梦,梦,梦你个大头鬼啊!难道,你的秘书大老远把我请过来,就是要听你说梦里的糊涂话啊?”还是这是他们精心布的局,故意来整她啊?
正在薛桐桐碎碎念的时候,薛桐桐却感觉到一股蛮力从自己的腰部一子勒住自己,把她整个人都带到床上。
一秒……
就是形势的惊天大逆转。
刚才还病得不轻的南宫祁烈一子把薛桐桐压在身。
南宫祁烈眯起狭长而又迷人的凤眸,那双眼因为热度而变得更加魅力,深邃如两口古井,根本一望无底。这双凤眸此刻就牢牢地锁定在薛桐桐的小脸上,他看得很认真,似乎要把薛桐桐脸上的每个毛孔都看清楚。
“南宫祁烈,你……想做什么?”要不是薛桐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