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失落感却又在自己的心底深深地折磨着自己。
“南宫祁烈,你当我是狗啊?”薛桐桐朝后坐了一点,主动和南宫祁烈拉开了距离:“你不是在别的医院吗?怎么会来我住的医院?你想做什么?”
南宫祁烈的一只手撑在病床上,把薛桐桐禁锢在自己胸膛和床板之间,挑了挑眉,问道:“薛桐桐,怎么?不欢迎我来打扰你和那只陆狐狸相亲相爱吗?我和你说,那只狐狸除了狡猾,没什么好的!我劝你最好睁大眼睛,把他看清楚!”
他说这话的时候,还是一如之前的那种霸道强势。
薛桐桐听着这话,就感觉南宫祁烈就像是要霸占自己!霸道,霸道!凭什么他那么霸道?她又不是他的!她是她自己的!凭什么南宫祁烈用这种口气和她说话?
薛桐桐的倔强劲儿也一子上来了,完全不肯输给南宫祁烈。
“南宫祁烈,我看得清,看不清,那是我自己的事情!和你没关系吧!”薛桐桐又想到了南宫祁烈在总裁办公室门前对她冷漠的样子,所以她说话也完全不经过大脑思考:“再说,你不是嫌我吵吗?你不是总觉得我什么都不好吗?你干嘛在意我和谁好?”
南宫祁烈见过薛桐桐太多太多的样子,呆萌的,迷糊的,倔强的,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