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杂了另外一种,让他不想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而是抱着她,安安静静的坐一会儿。
从来没有帮人擦过头发,仇靖一边注意着手上的力道,时不时看镜子里的她,观察着她的脸色,就怕会有一丝一毫的弄痛她。
小心翼翼的神情,仿佛她是易碎的瓷娃娃。易碎的瓷娃娃?单七倚茫茫的眸子里的光芒忽而一闪,为这样的比喻有些自嘲,若是易碎的娃娃,她已经被摔得粉身碎骨无数次了。
拼凑都拼不回来,现在对着一堆碎粉末小心翼翼,有什么用?
虚情假意。
她恨不得一巴掌打掉他脸上那认真的表情,却只是牵了牵嘴角,“你没事就好。”
是的,你没事就好,我不用偿命,我不需要进监狱,我不需要让我后半辈子在悔恨中度过。
因为这毕竟是一条人,哪怕她曾有一次,梦到自己亲手杀了他,然后自己自杀。
那样的恨,日日纠缠着她,好不容易放手,他却用最直白也最残忍的事情让她看清楚,她其实……还是放不。
哪怕她百般否认,也不可忽略,刚刚一番魂不守舍,是为了他。
如果,如果不是努力的压制住,也许她就扑进他的怀里,痛哭一场。
这是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