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就是你的不对了!”李子俊边说边咬牙、艰难地从怀中摸出了一个金币。
“小子,你想干什么?”瓦特以为李子俊要以此收买他、或同他打赌,他的语气中透出了些不快。
“大个子你想多了!我还没蠢到用一个金币侮辱你!这是我们三天后的酒资,我提前预付给你。如果我三天后还不能站起来与你喝酒,你就酒菜端到我的面前来,当着我的面将酒菜吃喝干净。作为同道中人,你总应该知道一个酒徒见酒不能饮的痛苦!”说着,李子俊‘不自觉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这样惩罚我吹牛,你觉得如何?”
“你小子有点儿意思!好,我应下了!不过金币你留着。我喝酒从不用别人请。到时候,倘若你真的不能践约,你就坐在我对面看着我喝就是了!”
瓦特等到李子俊收回金币,俯身将他抱下马车、送进了旅馆。
安顿下来后,老妇人立刻派人为李子俊请来了几位医生。只是这些医生在查看了李子俊的情况后,都不约而同地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老夫人,这位公子的病已无大碍,也没必要再吃什么药了!只是他的伤,请恕小的才疏学浅、无能为力!好在这位公子的身体素质很好,身体的各项机能也都处于恢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