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轻描淡写。
路过胡同口的小卖铺时,她丢了一张100的钞票在柜台上,明显就是智障的店家傻乎乎的连忙拿了两个槟榔给她,“给,给,火姐……你……的槟榔。”
看着那槟榔,她停顿了一下,拿起了一盒益达,“姐我戒了,以后吃这个,把车看好。”
“要来两粒吗?”火蝶拍了两粒进嘴,好意地递了过来。
“不用了,这东西伤牙。”王冬川拒绝道。
“我艹你妹的个大西瓜!刷我是吧!”火蝶只想抽死身后的这鳖孙,明明是他建议自己吃益达的。
一脸不爽的火蝶带路来到了胡同的尽头,此时已经是黄昏时分,那里是一套上世纪80年代的老房子,在太阳的余晖下更显斑驳。
这砖墙实木结构的建筑物,里面的地板和楼梯都是木头造的,阴冷潮湿得厉害。
火蝶抓着青铜的门叩锤了四下,一长一短一长一长,跟谍战片里接头一般。门内立刻有人拿下了木桩开门。
守门的家伙膀大腰圆,腰上别着匕首,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来晚了。”守门的胖子抱怨道。
“肥球,少他吗的废话,老大耽误了,我还敢说他不成?让开,赶着提货。”火蝶一把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