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白大褂的人,难道不明白吗?”王冬川质问道。
“是的,是我拒绝了副主任医师继续进行心脏瓣膜成型术的,但这可争名夺利无关,仅仅是出于对手术风险的评估。
要知道代替你进去的是副主任医师,但在患者看来医魂才是整场手术的指导,医魂可以退而求其次,毕竟情况和术前检查不符,但医魂绝对不容许失手。
面对不容易做的心脏瓣膜成型术,选择瓣膜置换是决策上的遗憾;如果做了却没有做成功,再选择置换,那就是技术上的失误了。
两害并行取其短,我选后者,有错吗?”吴权微笑的解释道。
“错,你根本就没有对的地方!手术不是加减法,考虑患者以外的东西那都不叫医生,你就是个禽兽,不配穿白大褂。”王冬川从未如此恨过谁,吴权是第一个。
“谢谢夸奖,白大褂在我看来设计的超难看的,我穿已经是在侮辱我的品位的,下次我们干脆把甄诚的白大褂设计成风衣款吧?我恰好在法国认识了GUCCI的时装设计师……”吴权依旧大言不惭。
王冬川终于忍无可忍,起身上前一把揪住了吴权的脖领子,都快要将他从位置上给提起来了,在场的所有人都惊了,纷纷上前劝阻。
“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