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承说。
家政仓皇而逃,留下一室浓烈的饭香。贺承闻得难受,起身去厨房开了窗子。
奇怪,以前许然做饭的时候从来不会残留油烟,他也从未注意过那人是怎么做到的。还有味道,贺承不是个挑嘴的人,但他却能很明显地分辨出来,那碗面不是自己喜欢吃的味道。
他是个念旧的人,小时候吃家里保姆做的饭长大,后来保姆退休他便怎么都吃不习惯。许然去跟她学了几天,回来很快就烧得一手好菜。
贺承很认真地考虑把老保姆重请出山,或者办个培训班,至少要调|教出下一个能做出那种味道的人才行。
倒是怀念有人能随叫随到的日子,贺承心中烦闷,穿了外套出门。
选了家清净的饭店填饱肚子,饭吃到一半白锦明来电话。谈的都是工作上的事,这两天不知怎么,白锦明忽然不再试图从他这里打听许然的消息了。
反倒是没被询问的贺承不太适应,他皱着眉想了半天,开口,“你是不是……”
“怎么了?”十分正常的语气。
“……没事。挂了。”
——你是不是和许然私下还有联系?
怎么可能问得出口!
越是提醒自己不要在意,就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