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有多少败类打扮得人模狗样出去招灾惹祸,麦兴就是这样。现在这个男人虽然表面上绅士有礼,谁知道内里是不是跟麦兴是同样的货色。
贺承坐在车里,用最坏的可能xing去假设那个男人,越想刚才的景象就愈加清晰,贺承分明看到许然是对那人扬起一个笑脸。
以前许然对谁都笑,那是一种疏离的防范。在床上他害怕的时候也会笑, 很勉强地勾起嘴角,撑着不让贺承失了xing子。贺承知道他这个习惯,所以变本加厉,就为了看他到底什么时候会撑不住崩溃。
直到最后他都没试探出许然的底线。
然而现在,许然的笑容变了。
变得更加明亮,弯起来的眼角都带着朦胧的光,看起来真的很开心。这让贺承十分不爽。
你以前不是口口声声说爱我的吗?为什么你给我的笑容和给别人的完全不一样!
只有给他的笑容是苦兮兮的,眼睛里没有一点光。贺承分辨得出。
他泄愤般狠狠砸向方向盘,车笛尖锐地响了一声,把过路人吓了一跳。
跟林家母子见过面后,许母一直很开心。许然知道她的心思,哭笑不得地说,“妈,您就别折腾了,行吗?”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