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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魏广业接下来的问题,魏禾也十分好奇。既然住在一个屋檐下,决定跟秦钰一起生活,就很有必要了解秦钰的背景和过去,越多越好。
秦钰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魏广业会来盘他的底,随后便笑了:“魏叔,我就是京大的学生,学文物鉴定的。我父母都是商人,常在国外。那个孙总跟我……家里有生意往来,所以对我客气些。”
“你家做什么生意的?”魏广业可不想被含糊其辞糊弄过去,这世上生意分很多种,可不是随随便便“商人”二字就能解释清的。
秦钰顿了顿,随即应道:“我母亲做酒店生意,父亲开酒吧的。”
见秦钰不想多说,魏广业也不再追问,再追问下去就显得不礼貌了。更何况,秦钰父母常在国外,对魏禾的生活造成不了什么影响。酒店生意,酒吧生意,都是正经生意,没什么问题。
可魏禾却不这么想。
首先,她并不十分信任秦钰,不会百分百相信秦钰的话。其次,秦钰父母若是常在国外,为什么孙总会对秦钰讳莫如深,二者明明没什么交集。再者,魏广业不知道那个七爷的事,魏禾可是知道的。魏禾怎么也不会相信,秦钰单纯只是一个普通大学生。
魏禾抬起头,忽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