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眯起眼睛睡觉。
车子经过后山,秦钰拎着猫粮和鸡肉朝不远处零零落落的猫窝走去,为小流浪猫补充好粮和水。
魏禾扒着车窗望着秦钰的背影,忽然觉得心里很温暖。
秦钰回来的时候,鼻子红红的,耳朵红红的,他搓了搓手,继续开车。魏禾安安静静趴在副驾驶上,默默看着窗外渐渐繁华的街道,入目皆是人们喜气洋洋的笑脸,让人莫名跟着喜悦。
“我小时候在外流浪,后来才被家里人找到。流浪期间积累了一些人脉,后来又得了家里的支持,做起事情更加容易,所以有了些自己的产业。”
秦钰忽然说起这些,魏禾有些无所适从,她不知道秦钰是出于什么目的和心理跟她说了这些话。对于这番话,魏禾持保留意见。一个孩子流浪在外,能积累什么人脉?被家里人找到以后,做起事情真的会更加容易吗?
未必。
魏禾还记得秦钰说过的话:秦家做不了我的主。他能这样硬气,说明他对家里无所求,也就是说,他极少借用家里的背景和势力。
然而,秦钰没有解释更多。
对于秦钰创建的小会所,魏禾还是挺感兴趣的。对于勇于创业的年轻人,魏禾打心眼里佩服。她没有什么商业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