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年青人突然发现，自己这样想，是错误的。
这个说法行的通。
“他拿的不一定全是5包老虎机血袋。”白领也想到了这点，他以为陈华没反应过来，提醒了一句：“当初我们第一次去电话亭时，拿了9包血液库的血袋过去。他拿到的5包，可能混着有一包血液库血袋。”
笃笃笃。
白领话音刚落，陈华像是一个被启动了开关的机器，突然‘活’了过来。年青人三两步赶到院长办公桌前，从笔筒中抽出一支圆珠笔，接过乔怡递来的白纸，在上面写起了什么：“错了。我们从最初就错了。这个游戏，没有运气成分。”
白领楞了楞：“是没有运气成分啊。种类是力量和智慧。”
“不，老虎机那里有运气。”皱西服补了一句：“不过这在游戏里，属于不重要的能力吧？就像那个孔子像举的例子，虽然是智慧游戏，但要下水捞宝箱，也会要求其他能力……”
皱西服话没说完，被陈华打断了：“这就是我们错的地方。包括老虎机在内……”
“都和运气无关！”
在场的所有人都楞住了。他们都在电话亭里见过皱西服用血袋赌博，亲眼见到皱西服有输有赢。没搞懂老虎机不靠运气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