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风机:“树枝连弯三次,真真异像也。悬衣翁,可是你操作失误?”
‘操作失误……’陈华哼了声:‘这什么用词……’
“奇怪。”悬衣翁也从树上跳了下来,将衣物重新在树枝上铺了一下,结果和刚才一模一样。
“奇怪。”夺衣婆看着树枝,慢慢转过头看向陈华:“你这人,好生奇怪,此番称量,我们也无法得悉你生前罪孽。”
‘这当然。’虽然乐园的游戏总能让人身临其境,但陈华可没有入戏那么深:‘先不说有没有阴曹地府,就算有,真当这是了?为了便于游戏,他们随便说也行,不过这主持人似乎不想干这种光凭猜测,把一个好人说成罪人,或者把罪人说成好人。’
“那怎么办呢?”
“奇怪。”悬衣翁也从树上跳了下来,饶有兴趣的围着陈华转了一圈:“为免王厅怪罪,不如,叫此人三渡河水。”
“奇怪。”夺衣婆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三途河渡三次?太强人所难。如不这样……”
这个眼睛瞪的像铜铃的老婆子看着陈华,长叹一声:“行吧,你这年青人好生奇怪,我等无法判明罪量,只好委屈你三渡三途。时日不多,你由此前去。”
从头到尾,陈华就感觉自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