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鹤本来厌恶道佛,通过其子而笼络古槐观,不过是用人之季而已,我们遇仙宗屹立之时,何曾听从过王公大臣,修士独立世外,不拜王侯。”
“话不能这么说,我们毕竟在安都。”
“投靠一方势力,也要选对方向,莫闲师弟曾提醒你,小心三方势力中的人偷袭,结果呢,你依然被人偷袭,目前挺好,我道家本无为,笑看风云变幻,古槐观自从开观以来上千年,不曾衰弱,虽不大,倒也符合我道家主旨,你还是收手吧。”子渊说出了肺腑之言。
观主摇摇头:“我不甘心,我们死了那么多人,只落个如此下场。”
“退一步海阔天空,道家讲柔弱,讲甘于在下。”
“你们真传弟子可以这么说,我年纪已大,不能如此活下去。”观主长叹一声,“我想你们帮忙,同门之间的情义,难道就这样?”
“同门之间的情义,可以说,正是同门之间的情义,才使我说这些话,明知必败的事,你现在抽身还来得及,南宫鹤与六皇子为一气,明显望着皇位,君王既在,太子在位,他们做法,于法于理都说不过去,你既介入其中,以为莫闲师弟同意你,莫师弟只是让你看清形势而已。”子渊淡淡地说。
“我现在骑虎难下,你们既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