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实在肮脏的要命。
而于庙堂正中,一个人,不,不如说一摊烂肉堆在案桌前,若不是楚辞灵觉敏锐,察觉到其中还有一缕不屈不饶的生机,恐怕也把这个浑身脓疮毒血的家伙当成死人。
仿佛察觉到有人来,重伤者稍稍转动眼珠,脸上又爆裂一团疮口,流出黄灰色的脓血。
“你是谁?”楚辞看清这家伙,又见到他一身苗疆的服饰,不再接近,而是隔着十米远平静询问。
重伤者没有说话,或者说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眼珠里流出一股略带嘲讽的冷意,哪怕颓废潦倒,肮脏丑恶,都遮掩不住他的峥嵘刚烈。
“算了。还是替你算上一卦最方便。”楚辞也觉得自己说了废话,受这么重的伤,估计连嗓子都受创了。
从背后的剑匣取出八卦镜及一小撮艾草,指引火咒,点燃八卦镜上的艾草。一股股烟雾冒出奇特的景象,交织成复杂的图案。
看到楚辞的动作,重伤者眼里冒出一股好奇,对这个八九岁的俊美少年产生了一点兴趣。
“身份显赫,受人迫害,背井离乡,身不由己。嗯,不是仇杀,不沾恶果。”楚辞连连点头,又让重伤者露出一丝惊骇。没想到竟然让一个小童占卜出自己的来历,眼中先是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