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而后一个弹指,射向厉江流的背后。
厉江流身形微动,一下子抓住竹片,指腹在竹片上粗糙处摩挲片刻,用苗语叽里咕噜地传话。
台上被年轻道士说的哑口无言的巫圣教选手听罢,脸色大喜,反驳道:“道长此言差矣,人性如此,自然顺而行使。水自高流低,是自然,人喝水解渴,也是自然。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类。倒是道长所言不然,道长认为天意人定,是否认为人心比天心还高?这又置这片天地于何处?”
年轻道士显然受到100点会心一击,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片刻。才整理好语言,回答下去:“天心即天地,人心即人意,天意高崇,人意淼淼,不可混为一谈。”
词穷了!
就算没文化的厉江流,都知道年轻道士完全没说到点子上。
“留芳,你回来。”玄道观观主看了厉江流一眼,命年轻道士回去,朝厉江流拱手道:“阁下高见,贫道受益匪浅。”
紧接着轮到巫圣教方提出辩题,而后各执一方观点,如若相同,则细化,求同存异。
楚辞又拆了一块竹片,笔画一番,弹到厉江流负背的掌心。
厉江流摩挲分辨,扭头奇异瞅了楚辞一眼,复叫来教徒叮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