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盯着男人,男人口中的念叨更加密集如疾风骤雨一般,那小儿头忽的一声飞出窗去,头下面还连着一大串肠胃内脏。
“丝罗瓶,飞头蛮,这个男人降头术功力不容小觑!”紫萱看了一眼,顿时变色,压低嗓子提醒楚辞。
屋内阴暗处走出一人,楚辞的瞳孔骤然一缩,方才竟然察觉不到他丝毫气息。
“崔东城,你这降头术行不行!”出来的人却是一身苗装,说出来的汉话也僵硬结巴。
“请大人放心,七日之内,必取阿含塎性命!”崔东城同样操着一口不流利的汉话回答。
这倒不是因为他们知道楚辞在外面所以才专门说汉话让他听仔细,而是中原国盛富强,诸多外邦朝贡,在四方蛮夷眼中,会说中原官话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情,是以这个时期的汉话相当于后世的英语,在苗人和南洋人之间充当通用语的桥梁作用。
苗人出来的时候,楚辞就察觉到紫萱的身体渐渐僵硬,等他们道出阴谋诡计,紫萱更是脸色苍白,一双美眸满是惶遽。
楚辞伸出手指,在墙壁上悄然划出一个隔音咒,笼罩住屋子内的声音,这才压低嗓子问:“紫萱,你怎么了?”
“他是赵元化。”紫萱惊慌失措地抓住楚辞的胳膊,好像要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