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僧则面色如常,俯身劝慰虬须男,并撕下自己的僧衣,为虬须男包扎,期间虬须男几次心生杀意,唐三藏几乎要大喊小心,但不知为何,始终没有手起刀落。
几分钟后,虬须男的伤势控制住了,渐渐陷入昏睡。
唐僧手上是血,身上是血,衣裳褴褛,但重新坐到蒲团的他,却仿佛比唐三藏更像一个和尚。
仅仅是——和尚而已。
唐僧血染的双手庄肃合十,低头请教。
“大师,佛法何用?”
“证菩提,渡苍生。”
“大师取经为何?”
“取经救人,超亡者升天,度难人脱苦,修无量寿身,作无来无去。”
“取得是普度众生,还是天地大佛?”唐僧复问。
唐三藏愣了愣,细细思索,复道:“自然是普渡众生。”
“那为何大师不停下脚步,俯下身子,伸出汝手,拾之渡之?”
“此人愚昧,难见我佛。”
唐僧笑了,道:”今天你我见的人没有慧根,看不见我佛,所以不度,明天大师又遇见另一个愚者,另两个愚者,难道就不管了吗?世人多愚昧,我辈明眼,故世人不度耶?”
唐三藏先是被问住了,一番思索,又